被恐吓不当皇后就要变成灯笼,酒酒讨价还价只当名义上的皇后,原因竟是—— 睫毛颤个不停的小美人终于鼓起勇气,她翘起长长的睫毛,露出一双圆而润的眼睛。 眸含春水。 媚眼传情。 一只手按住他的胳膊,时酒抬起头,纤细的脖颈,未施粉黛的脸上有些纠结,“不需要你变……我之前不知道你是皇上,现在只是……只是有点怕。” 男人深沉的视线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她,耐心地引诱她一点点说出自己的顾忌,“然后呢?” 小美人抿着红红的嘴巴,饱满丰润的下唇被她咬得越发红艳欲滴,像是熟透的浆果。 “我听说当今圣上喜欢剥美人儿的皮做灯笼……”小美人鼓了鼓雪腮,声音软软地控诉他,“我也是个美人,无论是面皮还是骨头都是一等一的,你肯定会把我做成人皮灯笼的,最漂亮的那一盏。” 一时半会儿都不知道她是在害怕还是在推销自己了。 宋酌眼眸半瞌漆黑的眸子微闪,嘴角挂着丝丝笑意。 他的目光一寸寸地从时酒身上划过,像是能够吞噬一切的火舌,把她身上多余的布料一寸一寸烧成灰烬。 在男人侵略性极强的视线里,时酒感觉自己似乎要无处遮挡。 “唔,那些人确实比不上我的卿卿。”宋酌的指尖挑起一缕头发,在葱白的手指上缠了一圈,放在鼻尖轻闻,“若是把卿卿做成灯笼,不仅漂亮,还会有一股桃花香,乖乖自己都不知道吧。” 宋酌侧头,盯着她因为紧张而泛红的耳垂,鼻尖萦绕发间的香味。 张嘴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疼……”时酒忍不住叫出了声,噘着嘴巴,声音细细小小,委屈巴巴的。 “啧,才这点疼就喊,拆骨头的时候可怎么好?”宋酌捏住了她的下巴,细细地端详着,一点不像是说笑的样子。 时酒余光瞥到了柜顶的灯笼,想象了一下自己的骨头在灯芯中被火烧的场景。 猛地吸了一口气,反手握住了他的手,“不好!不行!” “你说好让我做皇后的,变成灯笼了怎么做皇后。” 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楚楚可怜。 “也对~”宋酌挑了挑眉,“所以卿卿答应做我的皇后了是么?” “是,也不是叭。我只做你名义上的皇后,可以嘛?”小美人有些心虚地往宋酌规整的衣袍下面扫了一眼,一张脸成了红布,缭绕的烟霞蔓延到耳朵,就连脖颈都染红了。 就是这一眼,原本还在质疑自己有哪里没让卿卿满意的宋酌敏锐地察觉到了对方的情绪,心细如发的他立马捕捉到那点怪异的感觉,一个诡异的想法浮现在脑海里。 面容英俊的男人唇角抽了抽,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卿卿拒绝我?是因为之前在马车上……” 他还没说完,时酒就羞极地捂住他的唇,宋酌有些自闭地怀疑人生。 马车上做了一次后时酒就一直哭,小脸上遍布泪花,软软的声音带着哀求,一点一点地缩进他怀里,每一声“哥哥”都甜得他心尖发颤,恨不得把心脏挖出来让它别这么没出息。 他心疼时酒,又怜惜她是头一次,便努力地克制着自己,也在第四次时她被cao晕后就让她休息了。 所以,卿卿是觉得自己不行?她没满意? 宋酌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只做名义上的夫妻,不做真正的夫妻不就是嫌他不够力么? 无数混乱的念头从宋酌心头划过,他慢慢俯下身子,将那个小小的身影完完全全地笼罩在自己怀里,黑曜石般的眸中火光一寸一寸,从那张昳丽的面容上滑过。 他抓着那只小手, 按在了自己腰腹上。 低沉的声音带着暗哑的欲,隆起的流畅肌rou带着满满的荷尔蒙,几乎要把时酒的掌心烫化,“是哥哥表现的不好,对不对?” “卿卿再给哥哥个机会,我保证,一定会让卿卿满意的。” 灼热的呼吸扑在时酒细嫩脖颈处,像是燃起的燎原的火,“好不好?” 时酒又没骨气地软了腰。 男人还在继续:“不过现在暂时不行,卿卿先养一段时间身子,养好后,卿卿不说停,哥哥就永远不停,好不好?” 时酒一张小脸烧得通红,脑袋都成了晕晕乎乎的浆糊。 宋酌误会了,她羞得指尖都在发颤,可是她越是不说话,落在脸上的视线就越灼热。 空气中的男人气息铺天盖地地笼罩住她,他的脸离她特别近,让她彻彻底底地看清他的五官。 他皮肤很好,鼻子很高,脸颊上微微泛着点红晕,莫名的让人感觉涩情。 可他的长相是偏邪肆的,眼尾上挑的丹凤眼裹着层漫不经心的雾气,迷人又危险。 她的眼神不仅沉溺在他的貌美容颜中,还有—— 时酒莫名地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她蜷起指尖,隔着锦衣华服都能感受到他上身的肌rou线条和形状流畅结实得令人心悸。 时酒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终于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她连眼睛也不敢抬,软软的声音抖来抖去,可怜到不行,“不是……” “不是你不好。” 细软的声音带着毛茸茸的呼吸小刷子一样扫在他耳廓,小姑娘语速极快,“是你……那个太出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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