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骗酒酒做他的皇后 青锋将收集到的情报如实报告:“主子,这位小姐名为时酒,是户部尚书家嫡小姐,白尚书宠妾灭妻,时小姐的母亲在她出生那天因为难产去世了,而时小姐在五岁时被送离尚书府,住在离这不远的庄子,之前那几人是时小姐的庶姐派来的,目的是为了……” 说这话时,他嘴唇动了动,小心翼翼地瞄了眼宋酌的表情才小声道:“她想顶替时小姐与礼部尚书府小公子定亲。” 话音落下,周围死一般的寂静。 青锋闭上眼,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敢说出这话的,真是嫌命不够长,自家主子好不容易铁树开花一回,结果心悦之人有了未婚夫。 许久,脑袋垂得跟只鸵鸟似的青锋和枫渡听到一声冷笑,宋酌掀起眸子,漆黑的眸子仿佛一汪深潭,整张脸满是阴翳与杀意,声音阴冷道:“未、婚、夫——” “卿卿的未婚夫和夫君都只能是朕!” 那语气,恨不得把与时酒扯在一起的男人给剥皮抽筋。 青锋打了个冷颤,拱着手颤巍巍道:“是属下失言!” “情报上还写了礼部尚书府小公子与娘娘的庶姐早已私通,只是碍于京中言论,那外室女担心娘娘的存在会阻碍她与丞相府的婚事才动了杀心。” 说完,他又补了一句,“说是三日后定亲。” 宋酌突然笑了一声,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毛骨悚然,青锋和枫渡齐齐打了个寒颤。 有人要倒大霉了。 “既然如此,暂且先让他们遂了意高兴高兴,我们晚几日回去,给皇宫传去消息。” 青锋应声:“是。” * 宋酌再次进去的时候,才知道时酒又开始咳嗽了,怕他担心才一直隐忍着,还不让婢女告诉他。 可能她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一直咳,咳到宋酌进来才稍有缓和。 “下去吧。”宋酌大步走近,声音冰冷,喊退两名婢女。 “是,公子。” 婢女们守规矩地退出了房间,并将房门掩上。 时酒的泪水控制不住顺着眼尾流下来,就算是已经缓和下来,之前压抑着的咳嗽也让肺部像是燃烧起一团火,带着灼烧的疼痛,每呼吸一口气,都带起剧烈的疼痛。 眼前一片模糊水汽,泪眼朦胧之际。 下一刻,就落入一个充满龙涎香的怀抱,抵着心口的手被轻轻拿开,xue位被轻柔按摩着,与此同时,一杯温热的水凑到嘴边,耳边响起男子温柔的低哄:“乖,喝点水。” 时酒就着杯子浅浅地抿了一口。 温热的水划过喉咙,眉头舒缓开,难受的感觉压下了不少。 宋酌白皙修长的手拂过时酒的侧脸,心疼地低唤:“都是哥哥的错,卿卿原谅哥哥罢……” 好似很寻常般的,时酒抬手,拉住了宋酌细长的手腕,安慰地将脸轻轻贴在了他的掌心。 这动作一出,两人都是一愣。 时酒惊讶自己会感觉这个动作非常的熟练自然,她心下一颤,蓦然红了耳根,苍白的脸都多了几分血色,有几分不好意思地想放手,还来不及松手,就被宋酌动作轻柔地拥入怀中 。 他心里是莫大的欣喜。 这种感觉,就好像两人曾经亲密无间的生活过许久一般。 宋酌揽住她的腰,温声道:“乖,别怕,哥哥会治好卿卿的,我们要一起长命百岁。” 治不好,那他就为她殉情。 男人掐在时酒腰间的力道加大,将她抱在怀里,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那水润的杏眸,嗓音压低,带着某种诱惑的意味。 “卿卿做孤的皇后可好?以后卿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哥哥无条件站在卿卿这边。” “嗯,可好?” 他目光灼灼盯着她的脸,温柔低沉的声音宛如雪崩般铺天卷地而来,顺着她的耳朵钻入。 “做我的妻,一生一世一双人。” “卿卿,可好?” 他将时酒禁锢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叫她“卿卿”,声音里带着怎么也藏不住的占有欲,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你、你是皇帝?” 睫毛颤来颤去的小美人声音软的不成样子,露在外面的一截雪白脖颈还凌乱散布着深浅不一的桃花瓣,模样越发招人,“你别这样叫我,于理不合……” “那我应该怎么叫你?皇帝又如何?只要卿卿喜欢,变成乡野村夫、走贩商户哥哥也可以。” 宋酌从善如流地改了称呼:“夫人?乖乖?卿卿,喜欢哪个称呼?” 低沉的尾音带着缱绻气息,像是危险的猎人在诱哄不谙世事的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