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双修传承教他如何sao浪,在爹爹面前被哥哥狠狠骑乘jianyin 林清和屋外不远处的密林。 一只浑身是血,毛发藏污纳垢各处粘连在一块,看起来十分狼狈的大黄狗低垂着尾巴在其间迅疾穿梭,那矫健有力的身姿与速度如金虹掠地,毛发飞扬在日光照耀下宛若一道金色流光。 这只狗赫然是昨晚自水露楼逃出的大虎。 此处与水露楼相隔可不算近,少说也有千里,先不说这千里奔袭下来这狗都未见疲态,目光如炬,泛着某种执拗的光,亮的惊人,速度更是不见丝毫减缓。最令人称奇的是: 一只没有经过任何修炼和调教再普通不过的黄狗,竟然光凭空气中稀薄到几乎微不可闻祝艳儿留下的气味,一路嗅闻找寻到这里,如此寻踪觅迹之能堪称恐怖。 突然,这狗前爪抠地,后腿蹬直,爪尖在泥地上犁出几道深痕,只见那草屑泥点飞溅,大虎整个身子因惯性向前一耸,脖颈的毛发如浪般抖起,又缓缓伏平,在如此危险的情境下仍旧急停住,显然是察觉到了什么。 大虎那双滴溜圆的金黄眼珠此刻满是清晰的不可置信和欣喜,只见它低下头细细分辩嗅闻着,这狗原本耷拉低垂的大尾巴这时开始稍扬起些,但仍有些迟疑,只左右一下一下的轻扫着,而后似是确定了什么整个身子前趴,鼻头急促的耸动,此时他终于在地面上确定了位置,那拖带着血污的尾巴开始疯狂摇晃摆动起来。 大狗一双眼睛紧紧盯着眼前看起来与周围无异的落叶,抬起早已因日夜奔袭从未停歇以致于鲜血淋漓的前爪,动作小心的拨开面前的枯叶。 一小块水分渐干的白色印记在它眼前显露出来。 这狗明显眼前一亮,只见它似是怕踩到般不再走近,只伸长脖子用黑色的鼻头凑了上去狠狠的深嗅一口。 是主人的气味…… 对此十分确定的大狗一扫刚刚的冷静镇定,整个看起来都亢奋激动起来,只见这狗对着白印摇着尾巴转着圈闻了一遍,才依依不舍的张嘴伸舌一卷,将那块白印舔吃进嘴里。 大狗对无法避免一同吃进嘴的泥土毫不在意,它咽下后仍旧不舍的拿脸在那处泥地上蹭动几下,而后似是怕人发现自己刚刚的动作会暴露主人的踪迹般转动着眼珠警惕的将四周扫了一圈,便动着前爪又将落叶扒拉回原位,确定没有任何异样后,向前奔去。 一直在后面远远跟着大狗的玉愠,见状闪身上前,蹲下身,伸手拨弄几下那处落叶。 历经一夜,早已渗进泥土更深处的气味渐渐散出一些。 鼻息间的气味太过美妙,男人不自觉跪在那处,撑着手趴伏在地上凑近眯着眼睛深深嗅闻,不禁面露迷醉。 是炉鼎精水的味道。 玉愠虽没见过那人,但亲缘间某种奇妙的感应,让他无比确信,是他无异。 如此想着,男人抬起头,不紧不慢的起身,看着那狗离开的方向,目光幽幽。 看来,那人就在这附近,先把这狗抓了,再把人捉住带到主子面前邀功,如此计算着,只见男人人影一闪追了上去。 大虎没跑多久,便见眼前出现一处房舍院落,鼻息间主人的气味也愈发浓郁,一夜未见主人它心底万分焦急担心,可身后追着它的人离它也越来越近。 只要看一眼……让它看一眼就好…… 大虎紧盯着敞开的院门,期望能看到主人无恙的身影,它想确定主人安好再把身后的尾巴引开,可就是这愣神的一瞬间,大虎被身后眨眼就追近的男人一把掐住脖颈直接拎了起来。 “没看出来,你还挺能跑。” 玉愠看着被自己抓在手里明明无法反抗,仍旧不放弃垂死挣扎的大黄狗,眼里满是赞赏和对它即将面临死亡的可惜,这样好的苗子,自己虽然无法驯服,但经他的手做个好东西也算是物尽其用。 大虎几番挣扎无果后,从被掐紧的喉咙缝隙里挤出饱含怅惘遗憾似呼唤般的呜咽声,那双眼睛因为窒息已渐渐充斥血色,但仍旧偏执的一下一下转动着眼珠,只为紧盯着院门看到它期盼能最后见到一面的人影。 就在大狗被男人硬生生用蛮力掐断脖颈时,一道鞭风朝玉愠手腕劈来。 玉愠反应极快,眼色一凝便想抓着狗侧身避开,只可惜那鞭子如影随形,仿佛他不将手里半死的狗松开,就不罢休般追着打,无奈男人只能手指一松,那鞭子果然收了回去,待玉愠站定,便看到不远处多了一人,而那大狗被眼前人用攻击他的藤鞭卷了过去。 是林清和。 男人其实刚醒不久,一睁眼就发觉那两人刚不声不响的离开,难免心中郁结烦闷,而后一低头看到自身一点状况也无,仿佛他没有受到风无心两次重创般,可昨晚的一切明明那么清晰。 怎么会是……梦一场。 还没等林清和想明白这到底怎么回事。 就听到这一人一狗在他屋外的林子里无所顾忌的奔逐追赶,他原本是不算出来凑这个热闹,只是他发觉那狗身上仿佛有那少年的气息,为保万全计,他自然是要出来看一看的。 如今离得近了,也确定这狗是那少年养的无疑。 至于男人是如何确定这是少年养的狗,这不太好言明…… 当林清和手虚抚过大黄狗身体为他救治时,一旁的玉愠竟没有上前将狗抢夺回去,而是抱着胸,上下打量着男人,目光里满是轻蔑和讥诮,只听他轻啧一声,便出声嘲弄道: “境界松动,灵海沉浮不定,林清和你这是要晋升了啊。 怎么样,我们主子的炉鼎好用吧,这可是主子都还没用过的,看你这一身气味这么浓郁,想必吃下不少吧。 真是便宜你了。 原以为林清和你看不上我们药王宗,以长老尊位诚邀也严词拒绝,还以为品性多高洁,没想到也会偷躲在这深山里用炉鼎增进修为。” 这话一出,给林清和听的惊住一时失语,比羞愤更先涌进他脑子的,是他反应过来,眼前人跟着这狗追到他这里,是要捉回艳儿。 如此……也就没必要留下这人了。 林清和实力虽不比风无心,但也是万中无一的绝顶天赋,又身处自己的地界,玉愠不过话音刚落,林清和意动,抬手便有了胜负。 男人一向避世,鲜少出手,但林清和一旦起了杀心,便不会手下留情,还手的机会也不会留给玉愠。 玉愠甚至还未看清面前人是如何动的手,便成了一地碎尸。 男人的杀意何其明显,都不用林清和吩咐,四下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林中蜿蜒爬出许多似蛇般帮男人毁尸灭迹的藤蔓,将那地上的碎尸捡拾干净,显然是要卷回去吃掉,那藤蔓收回时大幅度摆动,待过后那地上连星点血迹也未留下,清理的十分干净。 林清和冷眼看着玉愠一点点被除去留在这世上最后一点痕迹,直至完全抹去,才低头看向地上瘫软的大狗,它几近折断的脖子已经恢复原样,不过那眼神涣散,舌头干涩的耷拉在外面,口中急促喘着粗气,显然还没从刚刚濒死的恐惧中缓过神来。 男人蹲下身,抬手想摸上大虎经刚才的救治已变得干净柔顺的毛发,但这狗对面前一身浓郁主人气味的林清和莫名很是敌视,甚至硬撑着无力的四肢摇摇晃晃站起身,一边往后小心的退着,一边低趴着身子恶狠狠紧盯着林清和露出獠牙与利爪发出恐吓般的低吼。 见这狗这么警惕,林清和一愣,心情不知怎么好上许多,收回手,温声解释着: “你主人刚走不久,被他……爹带去秘境了,那里离这里不远,我现在传音给他们,至多一个时辰他们取完东西就会回来。 你在我这里安心休息会儿。而且你这模样想必是一刻不停的狂奔至此,肯定渴了吧,你现在元气还没有完全恢复,不要乱动,我去给你准备碗水。” 待男人端着碗再回来,那地上哪里还有大狗的身影。 果然谁养的像谁,真是一模一样,一转眼就跑没影了。 林清和想抬脚去追,怕少年的狗乱跑到别处,可当他想到自己等会儿遇见那两人又该如何自处,纠结一番还是停下了。 怅然望天,男人不禁幽幽一声轻叹。 那声叹语被山风吹至林中,不多时,风势渐急,山林中那些草木仿佛活过来一般,枝干摩擦,草茎乱颤,是漫山草木的幽咽挽留,可林清和主意已定。 隐居多年……也该去外面看看了…… 此时悲鸣剑冢。 一面带木质面具的紫衣男人从秘境甬道深处走了出来,这人步子迈的犹豫又缓慢,那副模样明显是在思索些什么,只见男人一边低头摸上腰间几个用于储藏东西的锦囊,一边向身后似是确定什么一样张望两眼。 男人腰间明显囊橐充盈,但男人的神态动作又像是还有什么不得了的宝物落在秘境里忘记带走一样,满是失望和费解: 奇怪,为什么这个秘境会没有剑谱,难道这次传言有误。 可这不是剑冢吗?剑谱没有,连一把剑也没有,反倒是各类奇珍灵植随处可见。 玉琏此行收货颇丰,可以说是这秘境内对他有用的各类宝物,他看得上眼的,能带走的全被他打包带走了,说是满载而归都不为过,为何此时反倒为一个对他这个丹修毫无助益的剑谱念念不忘呢。 因为那是对风无心大有裨益的东西。 男人与风无心素来不睦,结怨已深,虽然与人直接对上,他无法招架,但能给人找些不痛快,玉琏还是相当乐意干的。而且他敢肯定,风无心绝对会再临此地。 为保无虞,玉琏没有踏出秘境,而是背靠一处隐秘的凹角,口中念诀,隐匿身形气息。 刚刚进去的除了他,还有其他修士,其中剑修最多,或是他对剑气感知不太敏锐,没有查探出来,如果那些剑修找到,那自己再进去打断传承直接劫下就好了。 就在此时,一只灰蓝色的rou虫朝玉琏摇摇晃晃的飞来,那虫飞至男人面前瞬间就化作一抹蓝色流光钻入玉琏眉心。 那是种在玉愠体内的蛊虫。 玉琏面色一紧,但当那些记忆在他的脑子里铺陈开时,那抹对自己得力手下惨死的可惜瞬间就所剩无几。 弟弟…… 玉琏心底如此缓念着,就在这时,设有隐秘结界的秘境洞口如涟漪般泛起波澜,他抬头看去,是又有人进来了。 这一抬眼,玉琏便看得愣住。 一瞬间血缘间的感应,让他知道……是他…… 面具后男人的嘴角因为这个发现开始控制不住的搐动,那是男人内心因多年来寻觅至今终于得偿所愿的狂喜。玉琏此刻哪里还能分出心思关注他最为憎恶的风无心,眼里只有那被人抱在怀里安然入睡的少年。 哥哥终于找到你了…… 风无心此刻踏入秘境后,背后的玄霄便自觉飞出,去前方探路。 男人怕惊扰艳儿好眠,并未动用灵力,只在玄霄后不疾不徐的跟着,走动时,不忘谨慎的散出灵识查探四下是否有异动。 其实风无心起先是准备叫醒林清和让他跟着过来,把少年交给他在外等着,自己取个剑谱动作很快,不会让少年醒后见不着自己,而且如果里面有什么极其凶险刁钻的机关阵法,也避免误伤到少年。 但……历经昨晚的事,风无心现在是一眼都不想看到林清和,再加上当他发现林清和跟少年那样……做完后,竟然隐隐有提升修为之势。 这个发现让男人只觉心塞憋闷,郁气难解: 少年只是凡人,跟人不过浅浅云雨一番,反倒助人晋升修为,让人从中得到便宜,那与炉鼎何异。 风无心何其骄傲一个人,他绝不允许这种情况再发生在自家孩子身上。 之所以会带着人一起进秘境,是因为这悲鸣剑冢除了秘境主人乘风的剑谱藏在其中,还有一道传承,这道传承极少人知晓其中内情: 上古剑修乘风的道侣——花姬的双修秘法也留在里面。 风无心有查探过艳儿的根骨,没有任何修仙的天赋。 既如此,普通的修仙途径自然都不适合他,用这种方式应该可行。待艳儿获得传承后,如果能成功踏上修仙之途,自己就四处搜寻高手供他汲取修为。 明明凭风无心足已独步天下的绝对实力,可以将少年完全保护在自己羽翼下,现下为何如此着急的想让少年开始修仙,真是因为刚刚那个发现吗? 是……却也不全是…… 风无心如今步入渡劫期不过临门一脚,男人自己有预感,一旦晋升,便好似一切都水到渠成般,飞升之日便会无限逼近。 到那时…… 他与怀里的人…… 男人思索着今后的打算,脚步不停,在玄霄的指引下,来到了一处光秃的石壁处。只见玄霄在那上面这里敲敲,那里打打,找寻半天也没找到什么机关所在。 见状风无心朝旁边退了一步,抬手护住怀里的人。 待男人站定,下一刻,玄霄光芒大绽,竟然直接将那石壁削去一节,这一劈看着声势浩大,实则分寸把握的极好,那剑气挥动生成的声浪都未波及到一旁的两人。男人衣袖下被怀抱护住的少年,都未惊动,仍旧合目安睡。 风无心对此冷眼旁观,显然这种事他没少做,男人一拂袖,尘埃落定,一处狭小紧窄的密室自眼前显露出来,那大小看起来不像是密室,更像是供埋下合葬棺椁的简单墓xue。这时玄霄任务完成也回到主人背上。 男人查探无误才缓步踏入其中,那最里边的半人高的石台上一左一右放着两样东西: 左边正是风无心所需的剑谱,而右边放着的明显是一套属于女子的衣裙。 那裙装也不知是由什么织成,绕是见惯各类奇珍异宝的风无心,此时也不免多看两眼。 那衣裙一眼看去似有星辉倾泻,远观如幽夜中蓝紫蝶群振翅而飞,近看却宛若孔雀翎羽在眼前抖擞华光。 如此艳丽至极,又珍奇无比的法衣,如果被怀中少年穿上,该是何种景象…… 衣裙落入眼底的一瞬间,这一想法便在男人脑子里极快闪过,转瞬即逝,但风无心那双眼中隐约显出的希冀骗不了人。 如今剑谱在旁作伴,那花姬的传承显然留在这衣裙中,男人此时对剑谱一眼都没多看,抱着少年抬脚就朝着那衣裙径直走近,就在他抬手准备将这衣裳穿到艳儿身上时,还没等他动作,那一袭长裙竟自己飞起。 突然风无心只觉怀中一空,是那花姬法衣控制着少年腾空而起,只见光芒一现,华光闪耀,那明显比少年身量大上些许的衣裙已合身的穿在祝艳儿身上。 少年容貌何其美艳绮丽,如今法衣认主,华服映容,更是瑰姿艳逸,风华绝代。 底下的男人定定的看着这一幕,那双眼不自觉大睁着,内中隐有痴意,那睫羽也在因惊艳而不住震颤,眼睛都舍不得眨动一下。 风无心一向活得槁木死灰,了无生趣,平时脑子里除了搜刮秘境,获得剑谱精进修为以求飞升,就再无其他。 但此时……连如此审美钝拙的男人也清楚的知晓,眼前一幕是美的,美的惊心动魄,美的让男人觉得连呼吸都是对此情境的惊扰。 就在此时,那法衣又控制着深睡的少年徐徐升高,此时祝艳儿面容恬静衣袂翩飞,紫色华光萦绕周身的模样飘然若仙,似要飞升离男人而去般,风无心见此顿时惊的心脏缩紧,慌忙的,本能就想抬手捉住少年的脚踝将人拉回怀里,在那动作的一瞬间又反应过来,这是少年在接受传承。 思此,男人保持着抬手的姿势愣了半晌,才缓缓收回。 而后,风无心再深深的看了一眼接受传承中的少年,才舍得有了动作。 男人将那剑谱取下,背靠石台盘腿坐下。 此时两人一个闭眼屏弃外物,沉入心海,一个在深睡中接受传承,哪里会知道外面一人待密室安静后悄无声息的闪身进来,那手上还提着个气息奄奄的大黄狗。 待祝艳儿悠悠转醒时,只觉这一觉睡的极为舒服,他此时脑子里还不自觉疑惑刚刚在他梦里手把手教他那些羞人动作,还将他抱在怀里教他……那些言语的美人jiejie是谁。 当少年完全睁开眼,才发觉自己腰上多了一只男人的手,而那双手的主人,是属于一个带着邪异面具他明显不认识的紫衣男人。 这人发现他醒来,不见收手,甚至手指稍用上些力气,捏了捏他腰上的软rou,嘴里还说着祝艳儿一时没听懂的话: “醒了。 告诉哥哥,刚刚梦到什么了,腰扭的……那样厉害。” 祝艳儿每次睡醒都会迷糊一段时间,此时少年迟钝的脑子完全无法理解男人说出口的话,但敏感的腰被眼前这陌生男人这么一捏,惊的差点惊呼出声,他一手拍开男人的手,扭头便看到身后闭眼打坐的爹爹。 于是祝艳儿忙不迭跑到风无心面前,跪坐在男人怀里,摇晃着男人肩膀试图唤醒他,只可惜如今风无心正在心海接受乘风的传承,哪里能做到睁眼醒来救少年。 玉琏眉眼含笑看着这一幕,只是那笑看的十分瘆人,少年于他眼里,不过羔羊一般,任他施为,想到此,男人不自觉低头看着自己的指尖,那里刚刚摸上了少年纤细柔软的腰身,在少年睁眼的前一刻正打算解开祝艳儿的衣裙。 男人一步步走近,他看着此时少年跪坐在仇敌的怀里,发现无法将人叫醒后,仍旧勾着风无心的脖子不放,似乎这样能给他带来安全感一般,见自己朝他走近,也只敢缩着肩膀怯怯的回头望向自己。 玉琏眼里,少年一身蓝紫法衣裙摆似孔雀翎羽铺展在身后,映衬着容貌绝世的少年更是美艳的不可方物,一眼看去,似只刚化成人形懵懂受惊的漂亮孔雀。 真是……美极了…… 男人如此低叹。 祝艳儿看着男人抬腿朝自己步步逼近,这人在跟前停住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少年被这宛若削皮刮骨随时将自己拆吃入腹的视线注视着,只觉的万分煎熬,可实在避无可避,他只能咬唇强忍下内心的惊慌,瑟缩躲在风无心的肩颈处,强装镇定的仰起头,磕绊的开口威胁: “你……你到底是谁……我爹爹可是很厉害的,你要是……要是欺负我,我爹爹定饶不了你。” “是吗。”男人看着逞强的少年不禁轻笑,眉目放软,俯下身凑近,看着少年眼底因自己动作闪出的泪光,伸手用拇指摩挲少年细腻的面颊,慢条斯理的开口: “我刚刚说了呀,是你的—— 哥哥呀。” “什……什么……”闻此祝艳儿一愣只觉迷惘,少年看着面前的男人呆愣住,那副茫然的模样像是没理解,又像是理解了。 这呆住的可怜模样看的玉琏忍不住长臂一伸,将人捞到自己怀里。 此时还没回过神来的少年在男人的动作下没有挣扎,甚至还本能的抓住男人胸前的衣料怕自己摔倒。 其实,祝艳儿在见到玉琏的第一眼,就有预感他们之间定有某种联系,即使他对这个男人毫无印象,但那是来自最亲密血缘之间无法言明的玄妙感知。 当一直渴盼亲情的少年如今真的找到自己的亲人,反倒不知道作何反应,祝艳儿飘忽着视线,整个人呈现一种似是陷入明明不愿回忆,此时却渐渐松动被挖掘出深处记忆的恍惚和无措。 “呜呜……”壁角传来垂死的呜咽声。 少年僵硬的转动眼珠,看清了发出声音的是: 不知经历何种磨难,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主人,却在秘境洞口被玉琏捉住,折磨的只剩一口气的大虎。 这熟悉的一幕让少年恍然,记忆深处原本已被他完全忘记的场景就此忆起,多年水露楼里的安逸,让少年忘记了曾经的生活是如何阴暗不堪,如今记忆涌现,不过一瞬就催的祝艳儿泪流满面,少年开始挣扎着想去查看大虎的状况: “不……你不能这样,你每次都是这样,我已经答应你了,为什么你还要杀死它。” 壁角的大狗明显还残存气息,但少年记忆中偷养的幼犬已经死去…… 少年这明显透过眼前的一幕陷入回忆的状态让玉琏皱眉,他摘下面具露出鲜少示人雌雄莫辨透露着妖异邪魅的面容,男人捏着怀里痛哭少年的下巴让他看向自己的脸: “你看清楚,我不是玉明远。”说完,想起他得到的玉愠记忆中少年逃出后被那女人取的新名,再次开口: “你也不叫什么祝艳儿,要叫也该叫玉艳,是药王宗玉家六公子。 而我是你的二哥——玉琏。” 玉明远,药王宗宗主,他们二人的父亲。 “真的吗?那你会救它吗?”少年似乎将前一句话听了进去,停止动作,抬头看向男人。 那泪光涟涟,满含期盼的可怜模样,让玉琏忍不住喉咙滚动,不自觉应了声好,而后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皱眉,追加一句: “不过……你得答应我……” 男人话未说完,少年便应了: “好…… 我答应你。” 少年如今这个状态,男人对他会答应自己早有意料,但当玉琏真切的听到少年如此应下,也不禁心中一跳。 眼前这个弟弟自生下,便是玉明远定给自己的炉鼎,如今好不容易找回,玉琏想要做什么,再明显不过。 男人松开少年,如此开口。 玉艳看着面前人那翻涌着复杂情绪的骇人目光只觉胆战心惊,让玉艳不敢与之对视,少年羞怯害怕的与男人错开视线,低下头,此时一抹极细微的紫光在玉艳眼底一闪而过,将少年从回忆的沼泽淤泥中抽离出来,这时如果有人低头去看玉艳的神色,便能明显看出少年眼底已清醒许多。 此刻玉艳才发觉自己刚刚应下了什么,不禁升起后悔之意,手犹豫着不愿伸向自己的衣带,可当他瞥到壁角此时连呜咽声都无力发出的大虎,终于是下定决心抖着手去解,却怎么也解不开。 少年咬唇看着自己不听话的手,看着身上不知何时换上的华丽漂亮的新衣裙,要是以往,玉艳定会欢喜,可现在……此番情境下,只剩下委屈和无措,那泪瞬间就再次夺眶而出,跟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自面颊滑落,少年咬唇忍着哭腔,如此抬头望向男人,闷闷的开口,那可怜模样,像是对着眼前这个罪魁祸首不得已的求助和示弱的撒娇: “哥哥……我……我不会……” 男人见到这一幕顿时哑住,而后听到少年唤他哥哥,便感觉半边身子都酥软下来,明明眼前人衣着齐整,无任何媚态,只单用一双泪眼看他,但玉琏就是觉的面前人在勾引他。 是在那个什么水露楼学的手段吗…… 玉琏虽心底胡乱猜测着,但男人那定定看着面前少年的炽热视线,显然对此十分受用,只见男人薄唇轻启: “那……让哥哥来帮你吧。”如此说着,男人垂眸,目光沉沉暗潮涌动,再次伸手探向少年的腰。 玉琏找寻少年至今,除开宗主的命令,真的是因为对他自己炉鼎的掌控欲吗? 不。 是恨,是因父亲的偏私引发的兄弟间的恨。 男人自小就是宗主亲口内定的下一任玉家家主,可他自记事起整天面对的,只有严厉到近乎冷血无情的几位长老师傅,和如山般需要学习炼制的灵植药材,以及无数将他包围的透不过气的剧毒蛊虫。 可这个六弟呢,不用遭受任何压力,不用像自己那样刻苦修炼,甚至每天只要按时吃饭睡觉,就能受到那个男人不住的夸奖,随时都被那男人抱在怀里一刻也舍不得让他自己下地走路,不用生疏的叫着玉明远宗主,而是亲昵的唤着爹爹,甚至吃睡都在一处,那个男人把一切的宠爱爱护都给了他。 后面,当玉琏接到那个男人的命令,把少年寻回时,他就下定决心,找到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好好欺辱这个弟弟,以解他多年来的嫉妒怨恨。 可……当他如今真的遇上。 他好像……他好像做不到…… 玉琏眉眼低垂,无人能看清那眼底如潮汐般涌动起伏的暗色,男人手指挑起少年衣带,那动作看着不紧不慢,冷静镇定,实则只有男人自己知道,他此时呼吸抖动的有多厉害,心跳的有多快。 少年的衣裙和内里的里衣在男人指尖一一滑过,自少年光滑瘦削的双肩褪下,和脱掉的里裤一起落到地上。 玉琏看着面前的少年,明明害怕的都闭上眼,被自己的动作惊的身体僵硬直发抖却仍旧任自己施为,这一幕让男人只觉少年乖巧的过分,心叹着这人真是太惹人怜爱了。 而后,便见着被男人脱的赤裸的少年被抱着轻轻放倒在地面铺展开的衣裙上。 此时艳色的衣裙成了最完美的用于盛托的展台,展放着少年如无瑕美玉般的胴体。 男人指尖在玉艳身上抚摸着,那动作充满着势在必得的侵略感,也有试探后得偿所愿的惊叹: 少年身上无一处不是软的,无一处不是美的,每一处都生成了最合他心意的模样。 当玉琏看着少年因他的抚摸许是觉得痒开始不自觉扭腰时,男人不禁轻笑,再也控制不住的俯身吻舔上少年那扭动幅度十分勾人的腰身。 听着在自己吸舔下少年发出的难耐低吟,男人满心都是愉悦的成就感。 明明这个男人最开始想的是要狠狠的欺yin玩弄这个弟弟,但现在玉琏伸手揉了揉少年rou感十足的娇臀,那充满着安抚性的动作显然是想着,让少年不要着急,等会儿就让他舒服。 突然,男人一愣,是他感受到自己动作后,身下的少年仿佛是为了回应自己般,扭着屁股一下一下在自己手心缓慢蹭动,那又乖又sao的模样诱的男人眼都红了,此刻玉琏好像有点明白和理解: 为什么那个狡诈阴毒的男人在失去少年后会发狂,那副癫狂的丑态时至今日玉琏都还记忆犹新,那时,当那一幕映入玉琏眼底时,瞬间父亲在他心底的光圈就黯淡了许多,因为他明白,这个男人也不是永远都能保持游刃有余,运筹帷幄的胜利者姿态。 玉艳此时虽然醒着,但脑子乱的很,他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梦中: 因为梦里的那个美人jiejie在他眼前似虚化的鬼魅般飘动着。 那女人此时飘落在少年耳边,嘴唇一张一合说着什么,却没有声音,因为那声音直接在玉艳脑子里响起,那话的内容极下流荒yin,听的玉艳耳朵都通红的开始发烫,他不住的摇头,似是希望能把这声音甩出脑袋。 不要再说了……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他不想学这些,刚刚在梦里不是试过了吗?他根本没有任何修仙天赋。 他也从没想过要修仙。而且还是……以这种方式。 此时跪在少年胯间的玉琏自然也注意到弟弟的动作,以为少年在自己的挑逗下逐渐饥渴难耐,也不舍他忍耐太久,唇舌慢慢的一路下滑,直至来到少年胯间此时半硬的性器。 男人没有直接吻舔上去,而是爱怜的握在手里轻轻的捏着,而后自下而上深闻一口,才爱不释手的张嘴含住,舔吃了进去。 玉艳这几日身体本就十分敏感,男人如此动作惊的少年扭过身,手撑着地蹬着腿便想逃,可玉琏此时终于如愿吃进嘴里哪里会舍得将人放走,手臂一抬便将弟弟乱动的大腿紧紧抱住。 为了惩罚身下这个乱动的弟弟,男人一低头,直接将整根都含了进去,而后控制着口腔收紧不住的刺激着少年敏感的嫩jiba,此番动作,让男人的舌头清晰的感受到被他吃进嘴里的这根东西是如何渐渐的在他的攻势下发着颤的变硬,他喉咙深处甚至都能感知到那顶端正抖出零星几滴水液。 这个细微变化一被发现,玉琏哪里舍得浪费,自然是要用舌头接住细细品尝一番。如此想便如此做了。 男人不仅一脸痴态的将少年顶端小孔吐出的水液吸舔干净,还不知足的绷直舌头往里钻,希望能吃到更多。 少年的saojiba就是该被他吃的,流的每一滴涎液,射的每一滴精水,都该是喂给自己的。 这个人是他的,生下来便定好是他的,他……不会还回去…… 即使是那个男人……也不行。 玉艳此时也没心思管脑子里女人的声音,男人的动作对他来说实在太过刺激,他慌忙伸手想抓着男人的头发将人拉开,可还没等他抓到埋头在他胯间男人的头发,那女人残魂直接将他双手手腕捉住。 少年咬牙,偏头看向一边,除了是在强撑理智,更是躲开女人不断逼近的红唇。 那红唇还是凑到少年眼前缓慢张合,此刻少年脑内却没有响起声音,但那唇语却将意思表达的十分清楚: 要享受。 不……他不要……少年在脑内脱口拒绝。 玉艳真的是不要吗?他刚刚的表现,那每一下的扭动,每一声呻吟,明明都能看出他是觉得舒服的。 他其实是不敢,是在害怕。即使少年不通情事,但这些天的事情经历下来,玉艳直觉何其敏锐,他怎么会猜不出自己身体对欲望的感知是十分敏感的,任何随意的撩拨都能引发他的sao动。 玉艳之所以会如此害怕沉沦欲海,是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到那时候,一切……都会失控。 似是为了向女人证明自己并不是天性sao浪,少年忍下唇齿间溢出的呻吟,僵硬着腰身控制着不再扭动,可就当玉艳如此勉强忍耐快感时,埋在少年胯间看起来是在一脸沉迷舔吃嫩jiba,实际一直在默默关注少年对自己动作反应的男人立马就发觉了。 “你这幅表情是什么意思。”玉琏抬起头,看清少年满脸的不情愿,顿时就让男人想起刚刚在玉愠记忆里看到的: 满身都沾染少年精水气味的林清和。 “你是不是还想挺着saojiba背着哥哥偷偷喂给别人吃。”男人火起,撑手爬到玉艳面前,摆正少年的脸,让他看清自己眼底的认真: “艳儿……你是我的,知道吗,你是属于我的,自生下来就是属于我的。” 如此说着,男人膝盖动作着跪坐在少年腰胯两侧,眼睛紧紧盯着眼前被自己话里的偏执吓的垂下眉眼,不敢与自己直视的少年,玉琏右手伸向背后,此时他甚至觉得褪下裤子都是浪费时间,直接手指一动将裤子划开一道口子。 玉琏笑看着身下人因为他的动作大睁着眼,还不知道等会儿要发生什么呆看着自己的弟弟,只见男人手掌一翻,那手心多出一些油润的膏脂,随后便见这人将这膏脂大部分抹在了少年此时已经完全勃起的嫩jiba,剩余的一些随意的用手指润滑进自己的后xue。 做完这一切后,男人迫不及待的扶正少年的saojiba,缓缓的仿佛是男人故意让少年清晰感受到这对玉琏来说值得永远铭记的一刻。 男人一边动作着,一边沉声威胁着身下的少年: “以后只能给哥哥吃……知道吗? 要是再有林清和那种事发生,被哥哥发现了。 哥哥就学那人……把你锁起来,记住了吗?” 玉艳此时哪里还能分出心思回应,他此时因为男人的动作引发的剧烈快感刺激的腰背反弓,这动作保持了半晌,才缓缓贴回衣裙,那脸上更是爽的双目失神,粉唇微启,贝齿都露出一些在外面。 玉琏从未用过后xue,异物的插入并不舒服,甚至让男人原本光靠舔吃侍弄少年嫩jiba就硬挺的性器直接就半软了,可如今看到他亲爱的弟弟因为自己的动作露出如此意乱情迷的可爱表情,男人那jiba竟又翘了起来,玉琏对自己升起的性欲直接无视了,他为了看到更多从少年脸上露出的yin乱表情,开始上下动作起来。 刚刚被男人擦的那东西一定含有某种成份,不然为什么自己会觉得这么舒服,玉艳如此怀疑着。 少年为了忍着脱口的呻吟咬的嘴唇都透出血色的红意,就在玉艳快要忍不住被快感刺激的yin叫出声时,他手无助的挥动着,这一下便抓上头顶方向闭眼打坐风无心的衣角,谁知这动作被玉琏看到,男人俯下身将还未完全攥紧风无心衣角的少年手腕抓回,十指相扣吻了吻少年的指尖,与那温柔动作截然相反的是,男人腰胯下坐的更狠了,也更快了。 这下,玉艳再也控制不住,哭叫求饶出声: “不行……不行……太快了…… 哥哥……我错了哥哥……” 少年求饶有用吗,没半点作用,反倒更是刺激的男人更是兽性大发,低头舔尽玉艳的泪水,动着屁股又是一个深坐下去,男人生硬的收缩着后xue,扭动着屁股,yin玩着少年敏感的柱身和脆弱的顶端。 “呜呜呜……混蛋你是个大混蛋…… 走开走开啊……”身上人这番动作下来,刺激的玉艳腰背发酸,也顾不得求饶,张嘴便骂了起来,可还没骂上两句,少年屁股开始一阵搐动,是玉艳被男人送上高潮,不住的射出精水。 少年还没射完,双眼上翻,竟然直接爽的晕了过去。 待玉艳再次睁开眼时,密室内已经不见玉琏的身影,大虎依旧躺在壁角,虽双眼紧闭,但呼吸平稳,显然已经无恙,身后风无心仍在闭眼打坐,如果不是自己浑身赤裸,少年甚至都会怀疑刚刚是不是做的一场梦。 少年捡起地上的衣裳穿好,那蓝紫衣裙和那个女人残魂皆消失不见,穿上身的是之前因换上蓝紫法衣,脱在地上的之前风无心为少年准备的白色衣裳。 当玉艳穿戴整齐,男人正巧结束传承,缓缓睁眼。 少年想起刚刚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只觉委屈,走上前一头埋进男人怀里,如此动作时,玉艳身上的白色法衣,似有蓝紫暗光闪过,只听少年咬牙在男人胸前闷闷出声: “爹爹……杀了他。” 男人接住少年,手抚过怀里人还在不住颤栗的后背。 没有任何灵气逸动的迹象,为此风无心敛下神色,应到: “好。” “杀了他……”这句似是少年重复的自言自语,也似乎指的是另一个人。 风无心还是应了声好。 此时只顾着委屈憋闷的玉艳没有发现不对的是,他还没有向男人明说要杀谁,男人就直接应下。 是男人无论少年想杀谁都会提剑去杀,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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