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夜寵.卷一.晨湯雙灌》 晨光初透,帳內尚溫。 我恍惚欲醒未醒,便感下腹一陣酥麻。 似有微熱硬物,自腿根緩緩探近,尚未入,卻已逼至花口之前,灼得我心神一顫。 他從背後擁我而臥,呼吸沉穩,聲音卻仍帶夜色未退的低啞: 「醒了便好,省得我再費勁叫妳一回。」 我驚而欲避,剛欲起身,他已從我腹後扣住,掌心覆在小腹正中,那裡仍殘著昨夜餘燼,被他一揉,便似有熱氣自下而起。 「昨夜cao得太深,這裡還鼓著一點兒……本王的精華種在裡頭,還沒退呢。」 我羞得不敢作聲,只咬唇別過臉,將臉埋入枕側,耳根滾燙如火。 未及掙脫,便見他已捻起一枚蜜餞,褐紅欲滴,濕潤而艷。 他俯首貼近我耳,聲線溫馴得過分,卻藏著命令的銳氣: 「張口。」 我遲疑未動,心中剛起抗拒,他卻抬腿猛然一頂,將那尚未入鞘之物,抵入我膝間深深一磨,直逼花口抽緊、腿根發顫。 甜未入口,濕已先出。 「乖些。」他低笑,將蜜餞塞入我口中。 蜜汁與唾液一同溢出,順我唇角蜿蜒至下頷,滴落鎖骨。 我羞得滿身發熱,那處早已濕透,竟因這層甜意的沾染,更添一層黏潤與羞怯。 我氣息未穩,唇齒尚餘蜜味,身後卻有異動傳來——那根炙熱之物,正於我臀後漸漸脹硬,隔膚貼上,灼得我忍不住一顫。 他手未曾停,只一掌探入我腿間,指腹貼上花核,似撫似揉,輕得像哄,狠得像罰,近耳呢喃: 「含著,還是咽了?」 我羞極欲逃,剛要轉面推開,他已扣住我下巴: 「本王的東西,敢不吞?」 我被他困在懷中,喘息難穩,只得紅著臉,將那口蜜餞吞下。 下一瞬,他便一舉貫入—— 趁我咽下之際,那物燙熱如鐵,猛地自我腿根之間沒入,毫不留情地捅至xue底,將我整個人,從喉間至花心,徹底填滿。 「上頭甜了,下頭也該填了。」 他聲音低啞,唇貼我耳,語氣裡滿是寵溺與佔有。 「嘴裡含蜜,xue裡含rou……這才配得起妳這副好模樣。」 我還未從那一下的撞擊中回神,腰間已被他扣緊,他動作不急不緩,抽插之間水聲連綿,伴著我含糊不清的喘息,羞得我幾欲昏厥。 他又扣住我下巴,逼我張口,從後低頭吻來,把唇齒間餘下的蜜汁一併送進我口中,唾液與呻吟交纏成團,濃得幾欲滴出。 「咽乾淨,別漏一滴。」他貼著我唇冷笑,「不然下一口,就從下面餵妳。」 他忽而退身抽離,xue口一涼,汁水隨之洩出。 我顫了一下,他卻低笑,指腹輕輕一抹剛剛進出的花口,語氣慢得幾近戲謔: 「知道你渴,別急,先補一帖湯藥,養妳這張小口。」 我尚未回神,他已轉身取來一盞瓷白湯盞,香氣氤氳,乍聞清淡,細嗅卻有異樣的濃稠氣味。 他半扶我側身,將湯盞貼至我唇邊: 「來,張口。」 「這是……」 「補的。」他語聲如常,指腹卻已探入我xue內,輕撫方才尚未合上的花口,「妳昨夜洩得狠,須得補。」 說罷,他一手捏我下巴,將那熱湯灌入口中。 湯汁黏潤帶甜,滑下喉間的同時,身下亦被他三指探入,深深一旋—— 「咕……王爺……我……」 話未出口,身子已被那湯與手指雙重攻陷,整個人癱軟於榻上,雙腿不聽使喚地顫開,xue中熱意翻湧。 他卻不急不緩,將盞中殘湯抹於指節,再度塞入我體內,一點一點推得更深: 「這湯,也可養xue。得讓妳乖乖收住,不許再洩那麼快。」 我羞得全身滾燙,肚腹一緊,一陣水聲「啵啵」響起,下一瞬,竟是那灌入之湯,混著xue水,自腿間滴滴洩下,濕了榻帳與膝下鋪絨。 我驚惶低聲:「……王爺,我……」 他看了一眼,輕嗤一聲,卻不怒,只輕拍我臀尖,語氣含罰: 「沒用的小東西,本王灌妳半盞,就洩成這樣。」 說罷,他起身,將那早已撐脹的熱物抵上我唇邊,低聲吩咐: 「既守不住xue,就用嘴補罪。」 我方張口,便被他整根塞入,熱燙滑膩,直頂喉口。 他一手扣住我後腦,另一手輕抬我下頷: 「咬緊,莫鬆。若有人來,便當做什麼也沒發生。」 我瞪大雙眼,聲音堵在喉口,氣息難穩,雙頰被撐得微鼓,唇邊滿是欲滴濃熱。 就在此時,帳外傳來細碎腳步聲,婢女的聲音透過帳子喚道: 「姑娘,辰時已至,可要送些熱水進來梳洗?」 我身子猛然一震,唇中之物隨之顫動。 他卻神情淡然,伸手將我散亂髮絲輕撫至耳後,又順勢撫向後頸,動作溫和如撫琴。 作似輕柔,實則指力暗扣,扣得我寸步難退,動彈不得。 他垂眸望我,眼底一派平靜,唇角淺翹,做了個口型—— 「開口。」 我雙目泛紅,喉中哽難出聲,忍著羞恥低低應道: 「……不需,退下罷。」 他沒停,反而因我開口發聲而進得更深。 我強忍淚意,含著他的,說著自己的,心裡卻只剩一個念頭: 別動了,求王爺別再動了,別讓我在婢女面前……失態得太明顯。 喉間哽著他的熱脈,我舌尖緊貼著不敢退,忍著每一下膨脹與微顫,只能用口腔替他收緊、服侍。 帳外腳步聲漸遠,他方低笑: 「乖。獎妳一口熱的。」 話音未落,喉中便湧入一股灼熱,滾燙濃重,直頂我鼻腔。 吞不完,咽不下,終是洩了出來,從唇邊沿著下巴流到鎖骨,濕了一臉狼狽。 他俯身吻我額心,低聲道: 「這才叫,把我記進骨裡。」 我以為,他射在我口中便已了結。 他該起身更衣,我也好趁著帳內微光未盛,拾起散亂衣裳,拭去臉上淋漓,將雙膝酸麻藏入裙褶之下,好做無事模樣。 誰知他只是低笑,捏我下巴,拇指抹去唇邊殘精,慢條斯理地開口: 「妳真當本王一早灌一口,就肯放過妳?」 我怔怔看他,他已將我一把抱起,跨坐於他腿上,那物尚未全退,此刻貼著我xue口,燙得我忍不住夾了夾腿。 「來,自己動動。」 我低頭不語,手心緊握他膊臂,膝間微顫,只敢輕輕磨動兩下。 「昨夜在榻上喚我君遙,聲聲急促,倒挺歡的。」 「如今才歇一宿,便只剩這點力氣?」 話未完,他已大掌扣住我腰後,一把將我壓至床側妝案之上。 桌面微顫,銅鏡斜倒,香粉盒滾落在地,胭脂盒啪然掀蓋,碎珠跌散,香氣撲鼻。 未及掙扎,他已從後探入,灼熱粗長,一舉直抵深心—— 「啊……!」 我低聲喘泣,雙手撐桌,木案邊緣硌入掌心,卻不及他在我身後動作來得深重急狠。 「昨夜灌xue,妳便滴了一夜,今晨才剛喂口中,又想空著下邊過一回?」 他語氣平淡,腰下卻似風雨交加,每一下都直頂至深處,一手挑我髮絲,一手揉捏著臀rou,看著我臀瓣間不斷濺出的蜜意與白濁。 「小東西,這xue還欠訓得緊。」 「不給些記性,妳怕是真記不住——妳是本王的人。」 我羞得幾欲落淚,卻已無力反抗,只能任他從後狠頂,撞得我下腹微脹,xue中濁水倒灌,每一下都仿若刻骨,似要將他這人、這根、這身滾燙,全都灌進我骨髓裡。 終至一聲低吼,他腰一沉,整根深沒不退,熱濁如潮,盡數注入花心。 我只覺體內一片熾熱,似有千絲萬縷燙氣沿著脊骨蔓延,一路淌至心頭,將我釘死於這桌案、這一日、這個男人之下。 「嘴是蜜,xue是蜜,妳整個人,都是我的蜜罐子。」 「含著、吞著、夾著,一樣都不能漏。」 【——情未了,身未閒。春色未止,唯一身盈熱無所逃。】 林初梨抄完最後一字,微挑一筆,將句末那「逃」字寫得極輕,像是餘韻未散的呻吟。 收好筆,將文章裝入素面書夾裡,未署名,也未題記,只在封底用細筆寫了兩字:「有緣」。 隔天,趁秦茵茵與蘇越在前頭討論進書項時,她裝作整理書,把《三夫夜寵》完成的兩章騰抄本,藏入專門等「有緣人」的黃書架最底層、角落那格。 「就看誰是第一個幸運兒,可以得到這份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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