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中）：它開始動了——不在妳身體裡，卻每一下都傳到心口 第31章（中）：它開始動了——不在妳身體裡，卻每一下都傳到心口 「下一步囉。」 真雪語氣溫柔，像是在講述一個午後散步前的提醒，而不是一場催眠實驗。 她從包裡取出一根細長的震動棒，約手指粗，帶著淡紫色的柔光塑料殼。 她沒有馬上啟動它，只是將它輕輕放進那已灌滿潤滑液的飛機杯裡——杯口一吸，整個震棒就像被某種黏滑的空間吸收進去，發出細小但曖昧的聲響。 — 「看見了嗎？」她問希音。 希音沒有說話，但眼神牢牢貼在那個杯子上。她的雙手放在大腿上，掌心緊貼布料，指尖在顫抖。 — 「我們還沒開啟它。」真雪說，「它現在只是……存在。」 「但是——妳看，它被放進去了。」 「妳的身體……是不是也感覺，有什麼東西，正貼著裡面、慢慢填得更滿？」 — 希音輕輕吸了一口氣，像是在忍住什麼： 「……我不知道……它明明不在我這裡……但我真的……覺得……」 她的聲音黏稠，話語含糊到幾乎像是無意識裡吐出來的氣音。 — 然後——真雪按下開關。 「嗡——」 杯體瞬間震動起來，整個潤滑液也隨之一點點波動。細小的水光沿著膠壁內部晃動，反射出黏亮的光。 — 希音幾乎在那聲「嗡」響起的同時，雙腿一緊。 她身體向前彎了一點，嘴唇微張，眼神像是漂浮在空氣中的某個點，整個人陷進一種深層的反射。 — 「每一次，它震動的時候，妳的身體也在震動。」 「不是它進入了妳——而是，妳現在的神經，把它當作妳身體的一部分。」 「它在杯子裡震——妳的內側就微微顫。」 — 希音發出一聲近乎無聲的哼。 「……每一下都……黏黏的……」 「好像有什麼在那裡……轉動……然後，又壓著我……」 — 白璃在旁邊觀察，一邊說：「她已經沒辦法把視覺跟身體分開了。」 「這不是性感帶刺激，而是——心理對位的錯覺延伸。」 — 真雪蹲下身，靠近希音耳邊，用幾乎聽不見的音量： 「如果它再慢一點呢？」 「就像是在妳裡面……磨蹭……然後，又溫柔地離開一點。」 「不急，只是讓妳知道，它還在——它在妳看得見的地方，也在……妳想像得最深的地方。」 — 「……我不行了……」希音低語，「它好像真的……在裡面……」 — 她的指尖緊握，整個人陷進椅背，臉燙得像快發燒，卻又無法轉移視線。 — 第31章（中）完 第31章（下）：只是杯子在動，卻像是心被輕輕揉進去了 飛機杯仍安穩地放在桌面上，透明膠壁裡，潤滑液輕輕晃動。 真雪手指捏住杯身的兩側，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像測試軟度一樣——輕輕一擠。 「……啵。」 杯體收縮的同時，液體往上擠了一點，發出近乎隱隱的細聲。 — 希音眼神猛地一震。 她沒有說話，但身體下意識地緊了下，像是突然被什麼軟軟的東西包住，再輕輕壓了一下。 — 「這只是杯子喔。」真雪語氣極輕，像哄孩子睡覺般輕柔。 「沒人碰妳、沒人碰它……它甚至不是為妳設計的。」 「但妳的身體——現在卻以為，它剛才輕輕地抱了妳一下。」 — 「再來一點喔。」 她輕輕地旋轉杯體，杯內潤滑液與震動棒一起發出水聲與低頻嗡鳴。 整個杯身因旋轉而發出濕潤緩慢的扭動感，看得見，但無人碰觸任何人。 — 希音顫了一下。 她的膝蓋合得更緊，肩膀慢慢縮起來，像是要抵抗某種無形的「往內纏繞」。 — 「它只是轉了一圈而已，妳有沒有感覺——」 「像是有什麼東西，溫柔地在妳體內搖晃著……但不是侵犯的，而是……試著讓妳鬆開。」 — 希音輕輕搖頭，聲音像含在喉嚨裡的氣： 「我知道這是假的……但我真的……感覺得到……」 「它好像在裡面動……跟著我呼吸，一起繞……」 — 白璃在旁邊抱著手臂看戲，難得語氣也放輕： 「這就是催眠可怕的地方吧。」 「明明是玩具動，它卻像是妳整個內心都被『握住』的感覺……」 — 真雪輕聲說： 「這只是感覺連結。妳還沒有真的高潮，甚至連熱度都沒有。」 「但妳的腦袋，會逐漸告訴妳：這就是預熱了——是慢慢打開的過程。」 — 她再一次輕壓杯身，這次緩慢而連續。 每一下按壓都極細、極柔，像某種呼吸節奏與心跳一樣，跟著節拍。 — 「嗚……」希音低聲喘了一下，雙手緊抓著椅墊。 「我……裡面開始……癢癢的……」 — 「那是因為，妳的身體正在準備。」真雪溫柔地說。 「不是為了高潮，也不是為了反應——而是……為了接受我們給妳的想像。」 — 她輕輕關掉震動棒，把飛機杯放回桌上。 「好了，先休息一下吧。」 — 希音緩緩鬆開雙手，身體還在發燙。 「這真的只是催眠嗎……」 — 白璃走過去，摸摸她的頭髮。 「妳感受到的——不是杯子在動。」 「是妳，願意對我們的我們的聲音打開內心了。」 — 第31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