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她跪下来口(h) 过了很久,也许没多久。 “为什么是我?” 希月问。 不等洛兰回答,她又用极快的语速道:“殿下如果想,想必有数不清的人愿意做殿下的……性玩具。” 这个词有点难以启齿,但希月还是忍住羞耻说了出来。 闻言,洛兰一顿。 其实他也不明白。 他今晚来树林堵希月,本意只是来找她要个说法,没想这么羞辱她的。 可是,当他看见希月那张平静无波的脸,内心就有一团火在烧。从胸腔一路烧上来,灼得喉间发苦,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铁锈般的腥味。 想撕破她那副平静的面具,露出面具下的一点情绪——因他而生出的情绪。 而事实上,他也确实做到了。 他清楚地看见,在他说出那一番话后,希月眼里的震惊、冰冷和厌恶。 可是他却并没有因此而感到高兴。 相反,心里那团火烧得更烈了,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 这种痛苦催使他说出更恶劣的话来伤害她。 他痛苦,所以想看她也痛苦。 于是他弯唇,语气轻佻。 “因为你是我cao起来最爽的。就像……”他顿了一下,“……就像一个廉价的性爱娃娃。” 其实他并没有用过什么性爱娃娃,也根本不知道性爱娃娃是什么样的。 但他很满意地看见,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希月的脸一下子白了。 他努力忽略心底莫名的不舒服,居高临下地看她。 “不管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你没有反抗我的资本。” “所以,现在。” 他朝她勾了勾手,真的像对一个性玩具一样。 “跪下来,舔我。” 很长一段时间,希月都没有反应。 她遭到了过大的打击,以至于整个人都像个麻木的玩偶,神情呆滞。 而洛兰也没有催促她,只是安静地等待。 希月知道洛兰说得没错,她没有反抗的资本。 他是帝国唯一的王储殿下,她只是弗洛斯特家没有血缘关系的继女,继兄并不待见她,如果她反抗,他肯定也不会为她出头。 所以,她妥协了。 她低头,缓慢地跪下,挡住了眼角滑落的那一滴泪。 她突然很后悔,为什么要来到这里,来到弗洛斯特家,来到圣瑟兰,来到这个根本就不欢迎她进入的上流社会。 她明明可以度过幸福美满的一生,可是现在全部都毁了。 洛兰没有看见她的眼泪,只是不耐烦地催促:“快点,性玩具就要有性玩具的自觉。” 希月开始解他的裤子。 她的动作很生涩,而这份生涩显然取悦了洛兰。 他翘起唇角。 但几乎是立刻,他又放平了唇角。 他硬了。 就在希月的手碰到他yinjing的那一刻。 他几乎要对自己的反应恼羞成怒,为什么连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但希月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她只是面无表情地拉下他的内裤,那根粗大的yinjing立刻弹了出来,戳到她鼻尖。 洛兰的肤色本就白皙,yinjing的颜色也比旁人来得浅,因此并不狰狞,甚至称得上漂亮。他有洁癖,每日都会清理私处,所以这根yinjing没什么味道,只有一点淡淡的腥气。 他努力装作无动于衷,可是就在yinjing戳到希月鼻尖的那一刻,顶端就兴奋地吐出一点浊液,彰显着他的口是心非。 希月对着这根yinjing,只想干呕。 但她也知道,如果自己真的这么做了,无疑会激怒洛兰,所以她硬生生忍住了干呕的冲动,开始思考要怎么做。 她从来没有给别人口过。 但她相信,洛兰一定被无数人口过。一想到自己要和别人共用一根,尤其是被强迫的,她就感到恶心。 她忍着生理性厌恶,慢慢张开嘴,含住了那个硕大的guitou。 就在希月含上的那一刻,洛兰整个身子就像有电流窜过一样,又爽又麻。 不仅仅是生理上的反应,还有一种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心理上的兴奋。 胯下含着他rou茎的这个人是希月,这个认知让他感到兴奋。 “再深一点。” 他命令道。 胯下的巨物被包裹在柔软温热的小嘴里,无比舒服。 希月伏在他胯下,艰难地吞吐着他的巨物。 洛兰忍不住挺了挺胯,往她喉咙深处又挺进了几分。 希月皱起眉,有些不适,想退出来一点。 但下一秒,洛兰修长的手按在她头上,毫不留情地压下去。 “呜……呜……” 希月颤抖着发出呜咽,太大了,她想逃开。 但洛兰拽着她的头发,毫无怜惜,挺腰耸动,起起伏伏地抽插。 希月柔软的小嘴里塞着roubang,被撑得满满当当,像个性爱玩具一样taonong。 “不……不要……” 她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却只换来洛兰更剧烈的抽插。 速度越来越快,忽然,洛兰猛地一抵,希月想躲,却被死死按住后脑,口中巨物深深埋进喉咙,随着他的喘息声,在她喉咙中射了出来。 “咳咳……” jingyeguntang而带着腥气,希月捂着喉咙,十分难受,想要吐出来。 洛兰无比恶劣,又把巨物往她喉咙里一挺,命令道:“咽下去。” 希月含着巨物,艰难地把他的jingye咽了下去。 洛兰终于把巨物抽了出来。 即使软了下去,大小依然可观。 希月满脸潮红,脸上、头发上都是jingye,一部分白浊从她嘴角流了出来,像是被射成了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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