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於遲來的道歉 徐悅彤被江硯辰半扶半抱著,虛弱地走在走廊上,雙腿無力地顫抖,xiaoxue裡,還死死夾著那根微微震動的按摩棒,每走一步,都帶起一陣酥麻的悸動,滾燙的jingye在體內晃蕩,夾雜著剛才高潮過後滲出的蜜液,濕得整個xue道發燙抽搐。 好難受。 好羞恥。 徐悅彤咬著唇,眼角泛著淚光,雙手緊緊攥著裙擺,努力不讓自己崩潰。 但,江硯辰忽然停下腳步,一把將她推進樓梯間轉角的陰影處。 「嗚──?」 徐悅彤嚇得發出一聲微弱的嗚咽,還沒來得及掙扎,江硯辰已經半蹲下身,隔著她的短裙,用手掌狠狠覆上她滾燙濕潤的xiaoxue! 「啵啵──嗡嗡──」xiaoxue因為按摩棒的震動與剛才高潮過度敏感,在他掌下劇烈地抽搐起來! 江硯辰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輕輕呢喃:「剛剛在教室裡,妳高潮了對吧?」 「趴在桌子上,咬著手臂,」 「偷偷、偷偷地……洩了好多出來呢。」 他一邊說,一邊隔著薄薄的裙擺,慢慢地、細細地揉弄她的xiaoxue,指腹來回輕壓、摩擦,帶動著裡面的按摩棒震動得更猛烈。 「嗚嗚、嗚……哈啊……」徐悅彤咬著唇,全身顫抖,xiaoxue收縮得快瘋掉了。 江硯辰笑了,將額頭抵在她的耳邊,假意溫柔地故意提起剛才教室發生的事: 「全班的男生,都被妳那副色氣滿滿的模樣撩得硬到不行......」 「可他們不知道……妳的xiaoxue才剛被我cao完,裡面滿滿塞著我的jingye,還被按摩棒用到高潮。」 他隔著裙子,更加用力地揉壓。 「啵、咕啾──!」 黏膩的水聲從裙底傳來,xue口緊緊吸附著按摩棒,濕得一塌糊塗。 「好yin蕩啊,悅彤……」 「這麼喜歡被我弄嗎?」 江硯辰輕輕拍了拍她濕成一片的裙子,像是訓練寵物一樣。 「現在,要不要再偷高潮一次?」 他輕笑著,指腹隔著裙子碾壓著她的xiaoxue,一圈圈,慢慢把她的理智逼到邊緣。 徐悅彤被江硯辰抵在牆上,雙腿顫抖得快要站不穩。 裙子下,xiaoxue裡還塞著震動不停的按摩棒,每一下震動,都讓她濕軟的xuerou顫抖收縮,蜜液混著濃稠的jingye悄悄滲出。 「哈啊……哈啊……」 徐悅彤死死咬著唇,額角滿是細密的汗珠,全身像浸泡在蒸氣裡一樣發燙。 【不行……】 【真的快不行了……】 她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 從早上強迫不穿內褲露出、儲藏室被上、逃到保健室卻又被cao第二次,最後還被塞進按摩棒,被強迫在課堂高潮。 一整天。 她被折磨了一整天。 【這樣下去……】 【他不會停的。】 【明天還會有新的羞辱,後天、下週……】 【只要他想,這樣的折磨會一直一直繼續。】 胸口被恐懼壓得喘不過氣,羞恥、痛苦、身體的酸脹快感交織,讓她全身都像燒起來。 她恨江硯辰這個惡魔,更恨自己── 為什麼,會軟弱到這種地步?明明她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人。 【但……】 【只要開口……只要放下一點自尊,他會放過我。】 【哪怕只有一次……】 喉嚨像被刀子割過,聲音發不出來,她掙扎、抗拒、咬牙…… 理智在求生,忍到極限,真的忍不住了。 她顫抖著,終於低下頭,聲音微弱顫抖,帶著哭腔: 「……對不起……」 「以前……我不該……那樣對你……」 「求你了…江硯辰…拜託你放過我……」 話音一落,淚水瞬間決堤,徐悅彤再也忍不住,眼角滾出一串又一串晶亮的淚珠,順著蒼白的臉頰滑落,喉嚨裡發出壓抑的啜泣聲,聲音顫抖破碎,像玻璃一樣易碎。 纖細的身體止不住顫抖,雙肩顫顫地抖動著,仿佛只剩下哭泣的力氣,羞恥和屈辱像洪水一樣,把她整個人吞沒。 她竟然低頭,向那個曾經最不屑一顧的陰沉同學求饒,而且是在xiaoxue夾著他的jingye和按摩棒,被玩弄到快失控的時候。 江硯辰怔了一下。 掌心的動作停住,黑沉的瞳孔微縮,呼吸短暫停頓。 ──她竟然,向他道歉了。 那個從前高傲嬌縱、滿口嘲諷從不低頭的她,現在哭著,真心的低頭求饒,他在被踩踏的無數個日子裡想過的場景,此刻像雷擊一樣劈在腦海,卻遠比他預想的更讓他動搖。 理智深處的裂縫,仿佛有什麼聲音在崩塌,江硯辰喉嚨輕輕滾動,嘴角動了動,但他很快壓住這股突如其來的亂流。 再次開口時語氣顯得特別冷淡,像是壓抑住情緒的陳述:「哭也沒用。」 「這是──妳自己種下的結果。」 他掐住她的下巴,逼她抬頭,眼神冷靜到近乎無情。 「現在妳不是那個誰都得圍著的徐悅彤,而是我的東西。」 沒有憐惜,沒有哄騙,只有控制者的冷靜宣判。 徐悅彤渾身一顫,恐懼像冰冷的蛇爬上脊椎,沿著神經一寸寸勒緊,冰涼得讓她全身僵硬。 她剛才的道歉,已經放下了所有的尊嚴與自尊,她以為,只要低頭,也許他會放過她,至少……能換來片刻的喘息。 但現在,江硯辰的話語,像刀子一樣,把最後的希望切得粉碎。 【他根本不打算停止。】 【就算我求饒,他還是要繼續。】 【……甚至,比剛才更狠。】 胸口緊緊抽痛,她像是即將在冰水裡溺斃般無助,一時呼吸不過來。 江硯辰看著她淚痕斑駁的臉,眼神沉冷而無波,內心那點詭異的悶痛,他狠狠按了下去,手指順著她顫抖的臉頰滑過: 「別哭了悅彤,妳該學會接受,不是反抗。」 語氣像裁決,不容抗辯,他低下頭,隔著裙子,再次揉弄她敏感到極致的xiaoxue。 「啵啵──嗡嗡──」 滾燙的蜜液順著大腿滑落,沾濕了白皙細嫩的皮膚,徐悅彤抽搐著,xiaoxue在震動中細細收縮,羞恥得快要哭出聲。 江硯辰冷靜地低聲道:「妳的身體,比嘴巴誠實多了。」 他彎下腰,掀起她沾滿汗水的短裙,拉住塞在xue內的按摩棒尾端,緩慢拔出。 「啵、咕啾──」 濕潤的聲音響起。 積在體內的jingye和yin液失去支撐,瘋狂傾瀉而出,沿著粉嫩大腿一股股滑落,滴滴答答地滴在地板上。 啪嗒、啪嗒。 每一滴落的聲音,都是羞辱的鐵證,徐悅彤死死咬住下唇,雙手抓緊裙擺,顫抖得幾乎站不住。 江硯辰靜靜地俯視著這一切,照理說,他該感到滿足。 心臟深處卻有種悶痛再次攀升,像針,細細扎進骨頭裡,他強迫自己把這種情緒壓下,伸手,慢慢用指腹擦過她xue口周圍滲出的濕潤。 語氣不再故作溫柔,而是戲弄:「這樣濕成一片,真是丟臉阿。」 「不過……也算妳努力,至少沒浪費我的東西。」 他取出事先準備好的白色手帕,蹲下來,像處理一件用過的玩物般擦拭她雙腿間的狼藉。 手法冷靜而克制,不帶憐惜。 「算妳走運,」他淡淡說:「現在沒興致了。」 「老師那邊我說過,送妳回家。」 江硯辰將沾滿yin水的手帕收回口袋,手掌扣住徐悅彤的腰,聲音冷靜:「走吧。」 徐悅彤渾身僵硬,雙腿還在顫抖,但他不容她抗拒,直接半扶半抱地將她拉出樓梯間,繼續往校門口走去。 沿途陽光明亮,人影稀疏,彷彿剛才那場屈辱的哭泣只是一場錯覺,她不敢抬頭,咬著唇,臉頰的淚痕還未乾,雙手死死攥著裙擺。 走到校門外,江硯辰已經叫了一輛車,司機見狀要下車幫忙,他抬手制止:「不用。」 打開車門,他低聲:「上車。」 徐悅彤遲疑了一下,卻被他輕輕一推,整個人跌坐在座位上。 身體裡那種被玩弄過度的酸脹感、xuerou抽搐的後遺,讓她一坐下就不自覺顫抖,江硯辰俯身為她繫好安全帶,動作冷靜、乾脆。 車子啟動,他報出她家的地址,語氣平靜得像是載一個普通病號回家。 徐悅彤指尖蜷縮,緊緊扣著安全帶,嗓子發不出聲,車窗外的光影飛逝,她低頭,不敢看旁邊的他。 可餘光裡,江硯辰一直沒有碰她一指,也沒有再說半句多餘的話,像是怕自己一旦觸碰,就會控制不住。 車抵達她家附近時,他忽然側頭,嗓音壓得極低:「記住。」 「今天是例外,不代表妳能逃避。」 「以後,如果再用哭來博取憐憫……」 「不會再有這樣的結果。」 他開門下車,幫她拉開另一側的門,陽光灑在他的肩膀上,黑髮略亂,神色陰沉克制。 「下車。」 徐悅彤像受驚的動物一樣顫抖著走下去,剛站穩,江硯辰已轉身離開,沒有多看她一眼,連半句多餘的話都沒有,彷彿剛才的一切,不過是場例行的教訓。 她站在原地,心跳亂成一團,腦海裡只剩他剛才那句話── 【以後,如果再用哭來博取憐憫……】 不是她贏了,是他決定放過,那並不是寬容,而是下一場更狠的開始。 *** 送走徐悅彤後,江硯辰轉身走向街口,背影筆直,步伐穩定,看不出一絲情緒波動,但當他拐過轉角,走進一條沒人的小巷,腳步卻頓了一下。 他抬手,慢慢拉開襯衫袖口,指節骨節泛白。 那隻剛才握住她下巴的手,指節已經不自覺握到發痛,手背青筋繃起,甚至在掌心掐出一道深紅的指痕。 ——他在壓制。 壓制剛才想繼續玩弄她、想把她玩壞、甚至想當場毀掉她求饒的那種惡毒衝動。 她一面道歉一面痛哭的樣子,比他想像的還脆弱,一直以來她都還逞強嘴硬的反抗,現在是真的怕了。 【不該讓她那麼早怕。】 【應該再慢一點,再慢一點……】 回到家,他拉上窗簾,坐在房間的黑暗裡,光線被隔絕,整個房間靜得可怕。 江硯辰慢慢把剛才擦過她的白色手帕放在桌上,指腹輕輕摩挲,手帕邊角還帶著微不可見的水漬,那是她xue口流下的蜜液和他的jingye。 他的戰利品。 他盯著那塊手帕良久,過了一會,他伸手,從抽屜裡取出一個透明夾鏈袋,把手帕小心封起來,鎖進書桌的最底層抽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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