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女口男 袁承璋并没想着就此放过她,为她解开脚下绳子后顺带将那条已经褪到膝盖上的内裤扯下,随手扔到了地上。刘知溪弯下腰想要去捞,却被他一把扛到了肩头带走。 脑袋晕头转向的,她害怕从他的肩膀上跌落,便牢牢攥住他的衣服。 男人大腿迈开,没一会儿便将她甩到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动作太不温柔了,刘知溪像个沙包似的砸进床里,头晕眼花,窝在床中半会儿都没缓过来。 袁承璋终于打开了灯,屋内的场景完全展现在她的眼中。 这间屋子很大很空旷,屋内的摆设不超过五件,一张大床、一个木凳还有一张黑色的沙发,怎么看都像是审犯人的囚室。 没等她将屋子仔细观察,袁承璋扯着她的手臂,将她从床上拉起,强迫她跪于床上,面对他从裤子里释放出来的庞然大物。下面的那玩意儿又粗又长,还有点往上翘,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压根不像是他这样的亚洲男性能生长出来的东西。 刘知溪被吓得不敢动。面对这样的恐怖玩意儿,她连叫喊都忘记了。 瞧她没动静,袁承璋便抓着她的脑袋往jiba上凑,直到她柔软的双唇真实地碰上了带着点jingzi的石楠花味道的guitou时她才回过神来,撇过脑袋就要反抗,却被他强行地掐住下巴,逼迫她张开嘴,挺着腰,直着jiba对着她张开的小嘴一鼓作气插了进去。 “唔唔唔——!”刘知溪被震惊地手舞足蹈,无论怎么推搡他都如蚍蜉撼树,她涨红的眼睛通红的脸颊被男人尽收眼底,他兽性大发,掐着她小脸的手更加用力,嘴被扩得更大。 那根粗大的roubang凶残地在她温暖的口中、闭塞的嗓子里纵横,她被插得呼吸不了,濒临窒息到眼睛翻白。 她的嗓子也吸得更紧了,爽得男人头皮发麻,他不要命地抓住她的头发,进行更卖力地冲刺,恨不得将整根粗长的jibacao满她的嗓子眼,兴奋刺激地他眼底猩红,耸动的腰正高速抽动着,最好在刘知溪觉得自己快要死去时猛地抽出了沾满口水的roubang。 兴奋肿胀的大玩意儿在空气中跳动了几下,没了意思的刘知溪还在翻着白眼,微微张开的嘴流出透明的液体,看上去像是被cao坏似的。 袁承璋满意地笑了笑,他一手抓住女人的头发,一手握住自己的命根儿凶狠又随意地上下撸动,保证它快感的延续。 他提起刘知溪,将她朝床上随意一扔。眼神空洞、神情恍惚的女人就这么倒在了床上。 袁承璋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一边脱掉衣服一边跨上床,他俯下身子吻上了她颤抖的背、柔软的腰,最后一路向下来到了她挺翘的屁股,白白嫩嫩的,像豆腐。 他没有丝毫犹豫,对着她的半边臀rou重重咬了下去,疼得刘知溪瞬间清醒过来,她捂住屁股大叫了声,随后抽泣,“滚蛋…人渣…你这是在强jian…” “强jian?”男人不屑冷哼了一声,撸着roubang的动作却没有停下,长刘海遮住了他的半张脸,却遮不住他嘴上邪恶的笑容。 他靠在刘知溪身上,空闲的一只手从她头下穿过,用力地捏住了她的脸,将脑袋搁在她旁边,用牙齿暧昧地咬了咬她的耳垂,又松下,低声哑气道:“主人cao自己的小狗算什么强jian,这是奖赏,懂吗。” 刘知溪躲避不了。 男人将食指霸道强硬地塞进她的口中,和她的舌头交缠,勾出她更多的口水。她的下巴被粘腻透明的液体沾满,他的手指还在不停歇地抽动着,发出yin靡暧昧的水声。 她的呼吸很重,男人贴在她背后的身躯很烫,如同一个巨大的火炉灼烧着她。 那根大玩具比他的身躯温度还要高,硬邦邦的,粗大粗大的,大大方方地抵在她的屁股上。 袁承璋感受她身上的起伏,心情无比愉悦。 想到今日他就要插进她的身体里,和她联为一体,他就无比的期待。 这个时候的快乐和平日做的任何事情都不同,是那些事从来没有给予过到达天堂的顶峰快乐,心中的快感已经提前射出精,现实他的jiba也忍耐不了的跃跃欲试。 他抽出插在她口中的手,用沾满属于刘知溪口水的手搭在guntang的jiba上,粗鲁地撸了几下,让口水浸满它才松手。 他大手捞过女人的身子,将她翻一面,两人赤裸着面对面,袁承璋的身材比她想象得还要好,结实有劲的肌rou白花花的映入她的眼帘。 刘知溪害羞地撇过脑袋躲避。 袁承璋勾着笑,用大手握住她的一只手,她还想试图扯出来,袁承璋紧紧拽着她,将她的手按在自己膨胀的胸肌上,原本还在撇过脑袋的刘知溪,指腹手心感受到柔软的胸肌,身子一怔,须臾,才反应过来自己碰的是什么地方。 她挣脱地力道更大了,但无论怎么挣扎,都没法从他的手中拔出。男人按着她的手顺着他的胸肌一路向下,她的指尖滑过分明的腹肌,最后停留在那根熊熊叫嚣的roubang上。 指腹的温度烫得她头昏,想要躲避,却没了退路。 袁承璋压在她的身上,俯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他将她的手强制性包裹住,女人柔软的手心握着他又硬又烫的鸡把上,舒服得他忍不住舒了口气。 可对于刘知溪来说,这简直就是酷刑,男人桎梏着她的手腕,她但凡想要扯出来,她的手腕都会传来一股骨头碎裂的痛感。 她红着眼,不忍看着上方的男人捉着她的手兴风作浪的场景,哽咽:“放过我,求你了…” 袁承璋罩着她的手撸管的动作很缓很慢,只是单纯的在享受女人手心的触感。 瞧见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他忍俊不禁,伸出空闲的手,轻柔地摩挲着她的脸,她躲,他便追上去,“事到如今,你还觉得我会停下来吗?” “你这样是犯法的!” 袁承璋不屑轻笑,松开了套在她手背上的手,“那又如何。” 刘知溪如同躲避妖魔一样快速收回了手。 “无耻!”她朝男人狠狠呸了声,双手撑在床上就想要起身,但袁承璋整个人都坐在她上方,她压根就使不出什么力气。 男人擒着淡淡的笑意,如同观赏一只笼中动物一般瞧着她,看她反复尝试,又反复失败,最后不得不泄气躺床。 “你若是像你之前说的那般乖乖的,我可能会考虑考虑不用强的。若是你不乐意…”他顿了顿,又耐人寻味道,“你知道的我最喜欢的就是驯服狗了,静静地看着他们臣服在我脚边,乖乖地舔舔爪子。” 说着说着,他用一种看着宠物的眼神看向刘知溪,伸出手摸摸她的脑袋。 刘知溪不爽,一把打掉了他的手。 “若我就是不乐意呢!” “那我就勉为其难让你尝尝子弹的味道,子弹打穿你的身体是怎样的感觉,你想知道吗?”袁承璋满不在乎地摸了摸自己被打红的手背。 此话一出,刘知溪身子一怔。 她知道袁承璋无耻,却没想到这么无情无耻,她咬牙切齿,怒目圆睁。 “但要是你乖乖的,我可以考虑考虑让你舒服一些…” “我凭什么相信你?” 他这个疯子,逼迫她服软,等她乖乖和他上床后又立马一枪毙命,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就凭——我是你的主人。” “你——!” 他强硬打断:“还要时间考虑吗?我给你30秒。” “……” 刘知溪沉默了。 她无法确认他说的一定就是真的,但她也不敢赌,因为袁承璋真的会干出这件事。 须臾,袁承璋说:“考虑好了?” 她深知,面对黑恶势力唯有反抗才是唯一办法和正确选择。 但非常可笑的是刘知溪真的答应了他。 她害怕了。 这一次变成了她主动跪在男人身下,学着AV里的女优一样,小心翼翼地圈住他气势汹汹的roubang,男人涨得通红的guitou在她眼前,她盯着眼前长得奇怪的玩意儿好一会儿,犹豫再三后还是选择微微张开嘴,伸出舌头。 温热的舌头轻轻点到yingying的guitou,只一秒,这奇怪地触感让她猛地收回了舌头。可对于袁承璋来说,她的举动是在挑逗。 她仰首,瞥了眼上方的男人,发现他正俯视着,阴沉着脸盯着她。 她忍住气,还是张开了嘴,闭上眼,将男人前端含进了嘴里。他的东西实在是太大了,才含了没到三分之一,就将她的嘴塞得满满当当。 来不及思考斟酌太多,她照葫芦画瓢的,含着棒子的前端,抬头又前进,开始吞吐起来,每抬起头,就回露出他的半个guitou。 guitou被她的口水沾得亮晶晶的,仔细看还红了不少。 整个动作下来,袁承璋并没有干涉她多少,只是默默注视着她笨拙的动作。她温暖的口腔将他的棒子含住,她灵活的舌头时不时勾勒滑过他guitou的缝隙。 只含了一小会儿,刘知溪就觉得自己嘴巴酸得要命,她含着男人的roubang轻微地摇了摇头,意思自己快不行了。 袁承璋扶住她的脖子,腰部往后撤,将自己硬得上翘的鸡把从她的嘴里撤出来,一条透明的yin线被扯断。 她捂着嘴卸力地往后一坐。 袁承璋垂帘眼眉,满意地欣赏着自己胯下满脸晕红,眼波流转的刘知溪,他感觉自己空荡寂寞的心脏得到了抚慰,这样的感觉是他三年前在意大利科莫湖边闲逛才有的,自然构成的艺术让他心潮澎湃。 而眼前的女人又何尝不是一种艺术品呢。 他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抚摸她的头发,柔软的发丝穿过他的指腹,心情愉悦。 “张口,叫我。”他命令道。 刘知溪蕴含着泪水,不得不屈服于他的yin威,不情不愿地移开捂在自己嘴上的手,露出红艳饱满的红唇,她微微启唇:“袁承璋…不,二爷…” 袁承璋不满这个回答,抬起手扇了她一巴掌,“啪──”响亮的巴掌声在她的耳畔响起,她的脸颊迅速泛出淡红色的巴掌印。 随之而来的是他冰冷的声音:“错了。” 刘知溪震惊又屈辱,她觉得现在被按在了淤泥里不断被人的蹂躏。愤怒充斥着她的心脏,麻木蔓延她的四肢。她的四肢在颤抖。她应该奋起反抗,辱骂他,殴打他。 但此刻她做不到。 她的四肢被无形的铁链捆绑,她的头顶还悬挂着一把砍刀,若是她不从,下一秒她便一分为二。 她不敢不从。 她捂着脸,缓缓扬起首,露出倔强又面带娇色的脸,瞳孔中倒映着男人宽大衿贵的身影,他跪直在她面前,睥睨俯视她,灯光打在他的身上,高大的阴影笼罩她。 双唇颤抖着,小声吐出:“主人…” 闻言,袁承璋满意地勾起了嘴角。他没再逼迫刘知溪说出更多、更好的话,忠心的狗是一点点被臣服的。